【贺夏】阿波罗折桂
夏知便觉得酥酥麻麻的电流从下往上直窜,极乐也能让人苦不堪言。他软在贺澜生怀里,一只手拉扯男人的衬衫,丝质在手心攥成一团。像是柔软的藤蔓在攀一棵树,生怕坠入欲望的泥淖之中。 但贺澜生早已感到下衣湿了一片,极淡的香味逸散出来,被灵敏的嗅觉捕捉。夏知跪坐着,膝盖弯折,布料上一片温柔潮湿地,xue口泥泞如绵绵雨,水液淋漓成片。 他主动去追逐贺澜生的舌头,下身轻轻蹭着男人坚实的大腿。毛毯因他的动作彻底掉了下去,露出雪白的,连山般绵延起伏的脊背。因为织物忽然掉落而产生的凉意笼罩了他,而前胸贴着贺澜生,他能感到那颗guntang的心在无声而剧烈地跳动着。贺澜生吻吻他的嘴唇,将他的右手拿过来,按在自己胸口,开口时声音低而轻柔:“它跳得很快——” 听听我的心,泵出的血像玫瑰的汁液。 夏知没有说话,猛然抽出手揪住了贺澜生后脑的头发,闭上眼更用力地吻他,犬齿咬住他的嘴唇,所有贺澜生想说的都被堵在这个疼痛火辣的吻中。夏知像一条被抛进岩浆中的冷水鱼,要用更暴烈疯狂的性去忘记被爱的煎熬。戚忘风鬼魅般的话语犹在耳边喃喃:这叫以疼止疼。 吻不是回应,只是逃避。但贺澜生可以给夏知想要的——他的手慢慢揉开后xue,探了进去。那里已经湿透了,蠕动着吮吸他的手指,花腔缝隙被缓缓顶开,夏知急促地喘息了一声,扭了下腰,他在同时做两种选择:逃跑或者吃得更深。 花腔里有些难以忽视的肿胀,两个人这几天把房间滚了个遍,寻欢作乐,醉生梦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