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复宠了
要是不乐意我可以下床去。” 柏霁之又气又羞耻,伸手拽了两下绳子,又想低头咬她,但绳子的长度甚至不够他亲到她或者咬到她—— 宫理感觉把这家伙气到也挺好的,他平时在性爱里不算狠,但今天逼出一点狠劲来,可脸上却都是有点喘不上来气导致的恍惚。他也找到了点让自己舒服的办法,就是拼命把宫理往床头挤,把她给折叠起来弄,以及按住宫理的手,别让她去跟个小恶魔似的去拽绳子。 而且柏霁之还拽了个枕头来,垫在她脑袋下头,这样不用低头太多,能在绳子拽紧的范围内亲到她了。 俩人就是一个被拴着绳子像家养小狗,一个被压在床头按着双手戳弄,像是都给对方一点下马威似的,紧紧缠成一团。 到后来连呻吟都顾不上,只有吞咽着对方声音舌尖相勾的不断亲吻、宫理脸上有点汗,抱着他肩膀,在亲吻中轻声叫他“小狐狸”,柏霁之真觉得那时候好多俩人之前的事儿都要跟走马灯似的在脑子里转起来,他鼻子酸的厉害,就想说要宫理紧紧抱着,让他别走—— 这真是一场双方思念渴望彼此的激情,如果不是在柏霁之快要弄出来的时候,听见一声“卧槽”就更好了。 他警惕的转过头去,就看到平树、或者说是凭恕推开了门,他吓得几乎是原地蹦起来后退两步:“cao!你们他妈做的时候都不叫床吗?还是这屋隔音太好了……柏霁之你他妈还知道回来啊——哎呦行行行,我我我没看见我下楼了——” 他把门一推,门没锁上,还留一条缝,就听见凭恕噔噔两步跑下楼。但他想起什么,竟然又折返回来,破口大骂道:“靠!那是我买的绳,那是用来绑我的,不是让你栓别的长耳朵尾巴的家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