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日哭护士长
都没有抓手。 甚至这会儿宫理还在摸摸他脑袋,笑道:“护士长,我可成了干员,受伤的时候多得是,说不定你还要来救我——啊,现在这个义体,更没法救了。” 宫理正说着,原重煜忽然抬起头来,望着她道:“那现在就已经结束了吗?” 宫理看着他湿润的眼眶:“呃……” 原重煜忽然将她抱到舷窗的窗台上,将那件皱皱巴巴又被他肌rou撑起的西装脱下来扔到一边去:“那就等你走出这道门的时候再结束,好不好?” 宫理一向很喜欢他从来都先脱自己的习惯。 他突然吻上来,仿佛她之前教的都白教了,牙齿磕痛了她嘴唇,行动完全不讲道理。 之前他总有种要把她叼在嘴里,不知道怎么吃才好着急的直哼哼的感觉。 此刻更激烈,更像是恨不得要把这一切记住,要把她吃掉,要让时光倒流似的挫败与抓狂感。 宫理感觉自己后脑勺抵在玻璃上,她眉毛微微抬起,一只手拽起他衬衣从摸上他后腰腰窝,另一只手抓着他脑后的发。 他有些吃痛,但是并不在意,只是咬牙道:“我不喜欢你的新义体。没有温度。” 在他肌肤上是无机质的冷硬感。 宫理想说:我也觉得不如以前的好。重要物件没换掉不就是了? 但原重煜完全不给她说话机会,宫理嗅到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她承认空窗两个月对她来说已然想念。 他间隙中叫着她名字,宫理第一次感觉这个傻乐温柔的家伙,也是有一点尖尖的牙齿。 宫理乱了的鼻息,让他更千百倍的去讨好,他忽然在呼吸中,低声道:“或许,我们不必结束、甚至你……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