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救你师尊跪趴任(兽交/倒刺唧唧宫内成结/T批后入c吹)
浪潮吞没,更莫谈已尝情爱之乐的熟妇。 左慈已不是处子,而折花之人正是你这个徒弟。他白日里要处理隐鸢阁繁忙的事务,晚上还要疏解你这个逆徒高涨的性欲,可谓日理万机。 你因不愿早起从不参加晨会,但你最爱在迷迷糊糊时用朦胧的睡眼看要去参加晨会的师尊一件件地穿衣,用清雅的服饰掩盖住那布满吻痕、牙印和指印的仙人之躯,只有你见过他动情呻吟、求饶潮喷的样子。有时你们折腾得太晚,师尊只能xue里含着你的浓精、戴着yin具去讲学听课。夜晚你再一件件剥去师尊不染凡尘的雪白衣衫,如拆封属于你的礼物,让雪水化为春水,将高岭之花般的左君变为你一人的师尊、情人、鼎炉、荡妇。高洁、yin荡、淡漠、痴情,这些充满矛盾的特性在他身上淋漓尽致地共存着。 清冷淡漠的左君在你面前格外温柔纵容,即使你边cao边吸奶,把他cao到潮吹失禁,都不曾对你发火,只是红着脸对你摇头,告诉你下次不可这样。 “呜呜——”你已全然失去理智,蹭着他发出小狐狸的叫声,竖瞳映射出赤红色,毛茸茸的尾巴不耐地扫着地面。 堵不如疏。左慈抿了抿唇,脱下雪白的衣衫铺在地上,趴跪上去,分开腿塌下腰翘起臀部,银白色的长发散落在腰际,如发sao了邀欢的雌兽。外人定难以想象高冷的仙人竟会做出此等任君采撷的勾栏之态,yin荡如最下等的娼妓。而他只想便于你进入,无畏把整个身子都亲手送给你亵玩。 “别急……”他温声安抚在旁边着急到刨地的你,拍了拍你的背脊。也不知道是谁更急,从他花xue流出的yin水已经都可以连成线了,空气中弥漫着梅花的冷香。 他的手向后探去,修长的手指掰开那yin水涟涟的靡红花唇,“可以……可以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