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
的蚌rou般翕张蠕动着,奎师那第二根手指插入时,虽然xue口的色泽似乎更加红艳了,但依然温驯地吞下了手指。 现在奎师那的手指被拥挤地裹在雌花的xuerou之中,进出移动时,手指搅弄着绵软的媚rou,以及xuerou本身蠕动时搅动着湿润的yin水,让整只xue眼发出了“叽咕叽咕”的yin靡水声。 “呼……呼啊啊啊……呜呜呜……”摩罗伽喉头滚动着,被阿周那深吻的嘴巴只能吐出断断续续的呜咽,他错觉自己要被天授的英雄从舌头开始嚼碎吞下,那近在咫尺紧紧盯着自己的黑眸,宛如要将他拆骨剥皮一样,令摩罗伽的背脊溢出了源源不断的寒意。 ——会被吃掉的! ——会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的! 然而即便预感已如此警告了,可摩罗伽现在是砧板上的鱼rou,被断绝了任何逃跑的空隙,只能任由这几个虎视眈眈的男人搓扁揉圆。 下身被搅弄着的花xue又热又烫,还在不断地收缩抽搐,连带着小腹似乎也在发烫,这股热意烧得摩罗伽大脑模糊,他眼底溢出的泪水已经将视野模糊。 奎师那的手指蹂躏着摩罗伽的雌xue,将这只原本粉嫩的新生器官抠挖得绯红靡艳,xue眼瑟缩着蠕动,又被迫随着奎师那手指的戳刺而收缩颤抖着。 摩罗伽放空的焦距落在了头顶上华美的帐幔上,绣着金丝银线的布料随着床榻的细微摇晃而曳动着,那金色的丝线勾勒出太阳的形状,让摩罗伽蓦地回想起了自己最忠心最可靠的朋友。 如果迦尔纳在这里的话,如果马嘶在这里的话,他们绝不会允许般度五子与奎师那如此残酷地折磨自己。 “呜呜呜……迦尔纳……呼啊啊啊……马嘶……救救我……呜呜呜啊啊啊……” 往常只要摩罗伽如此呼唤着友人们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