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境与现实中同时被侵犯,被单方面当做泄Y的Y具
咿啊啊啊啊啊、唔哦哦哦哦哦~~好涨,要去了、呜呜呜啊啊啊又要去了!!” 摩罗伽在奎师那的掌心下浑身颤抖着,凉滑细腻的肚皮被按压得深深凹陷下去,奎师那还在不断地隔着这层软rou按揉着下方的zigong,让摩罗伽眼底的泪水流淌得愈发汹涌了。 奎师那没有放过摩罗伽,他依然按揉着摩罗伽的zigong与小腹,直到摩罗伽痉挛着抽搐,后xue也没办法流出什么后,才慢悠悠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摩罗伽,该醒来了。”奎师那微笑着垂首对摩罗伽说道。 随着奎师那这句话落地,现实中摩罗伽睁开了眼睛。 现实中的摩罗伽已经记起了,在王宫内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境,无论是摩罗伽被般度之子们拉到草丛中侵犯,又或者是坐在yin具上被迫嫁给般度之子们,拥有了十位丈夫,都不过是梦境而已。 尽管他在梦境中被侵犯了那么久,可是现实中也不过只过去了一夜而已。 明明身体前不久才从情欲的漫长折磨中解脱,可是当奎师那将梦境中的记忆都塞过来时,梦境里所得到的快感好像也一并被传递了过来,令摩罗伽的xue眼忍不住夹缩抽搐,腿根也发麻地痉挛着,就连小腹也不住地收缩痉挛,阳具分明都射空了,再也吐不出什么东西了,却依然颤巍巍地挺立起来,那半软不硬的模样就像是随时可能会熄灭的风中残烛般。 “呜呜呜呜呜呜呜……呃咕……呼呜呜呜呜呜呜……”摩罗伽泪水流淌着,浸湿了他绯红的眼角。 梦境中的记忆是如此鲜明,摩罗伽一时半会甚至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俱卢之战后被俘虏的王储,还是年幼便嫁给了般度之子的共妻。 身体已经如此地无力疲惫,可是快感却依然在躯体与大脑中肆虐着,无视摩罗伽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