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说我的名字)
同迈下了床,刚刚带月见上过天堂的手指,如索命钩一般扼住了月见的咽喉。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可这是个长满了刺的天山雪莲。 痛觉已经暂时在月见身上不起作用,氧气的稀少和喉咙的干涩略略让他集中了一点意识。束缚着他的手给他微小的喘息机会,月见被呛得咳嗽了几声。 昏昏沉沉的,月见的视觉已经将要作废,黑色在视野里扩散地越来越大,经历过情事,困倦不受控制地袭来。不知道是不是幻觉,傅应喻此时的声音竟然有几分沙哑。 “发疯的时限该过了,看清我是谁。” 又是这句话。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横竖不都是个人,是谁有什么区别?当然傅应喻和他的脸还是有区别的,一个巧夺天工一个鬼斧神工。 一晌贪欢,能记住的,不是仅有身体上的温度吗? 月见被傅应喻暴力威胁着,居然觉得有那么一些的雀跃,高傲如傅应喻,也有不能被触碰的软肋。 总算有了些他刚刚是和这个人肢体纠缠的实感。 濒临窒息的感觉让月见隐隐有些迷恋,在钳制中居然体会到了事后的温存安心,嘴硬加剧了几分。 “……碧池。” 傅应喻似是看现在的月见神经过于迟钝,威逼的套路不大好使,便松了手,换了个路子,“你这几月的银行流水过于频繁,我打算冻结你的银行卡,查询一番你钱的去向。” 他在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