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章

」,在我跑业务时万分受用,但我到现在还是听不见玉石想告诉我什麽,大概是我不够全神贯注,又没有天分吧!

    偶尔我会收到她寄来电子邮件,跟我分享她追求梦想的幸福与挫折,而我会在回信里谈到跑业务的酸甜苦辣。

    她交了新的男友,是语言学校的同学,来自台湾的留学生,那并不是她命定的那个人。

    从语言学校毕业後,她跟新男友分别就读不同的学校,相隔遥远。新男友一开学就劈腿一个日本nV孩,他们就分手了。

    那男的劈腿被发现,非但了无歉意,还反过来指责她不坦率、有话都不直说、让人不知道在想什麽。

    读完这封电子邮件,我心想,亲身经历过她的不坦率,还愿意继续Ai着她的,恐怕就只有命定的那个人,也就是我了。

    於是我立刻订了隔天前往日本的第一班飞机,我想亲口对她说──

    并没有。我回信给她,说我觉得遗憾,但她一定会再遇到更好的人;不,她一定要遇到,b命定的那个人更好的对象。

    在台北的我也交了新nV友,那是我的业务员同事,我没有问过,但我应该不是她命定的那个人。

    她姓陈,名彦宁,如此男X化的名字,自是背负了长辈的某种期望。

    或许是在成长过程中,跟那些期望对抗使然,她固然是个黏人的nV友,却又带有一种奇怪的执抝:她当然喜欢我顺着她俗称T贴,我却不能一副刻意顺着她的样子。

    b方说,我要是买了什麽点心或饮料,我不能说我特地挑了她最Ai的口味。正确的说法是,这口味很bAng,我很喜欢,想跟她分享。

    彦宁大我三岁,跑业务的资历多我四年,又高又瘦的她,素颜时已经又美又白,妆扮後又变得更美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