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糟的房间,还一直说是我让状况变成这样的,可你们到底有什麽证据呢?」 我盯着她直白的眼神,才明白到她根本没有意识到我说的是什麽。 「你真的什麽都不记得了?」 「记得什麽?」 「大厅。」 「大厅怎麽了?」 她的表情彻底说明了根本一无所知,我闭上眼睛,压抑下那种焦躁的情绪。当雁筑和我抵抗着外头的狂风暴雨,这家伙躺在沙发上,睡得跟猪一样。我不想和一个无法理解现况的人交谈,更何况,这个现象只说明了她更可能是那个枉Si鬼而已。 「总之,跟我们走吧,我们都想离开──」 「不要。」 她的顶撞让我睁大眼睛,那是什麽情况?我对雁筑使了一个眼神,她迟疑的看着我,然後点点头。 「除非你们不再怀疑我,否则我不会再跟你们走。」 「我们当然不怀疑你。」 「少来那套!」她突然抓着头发,表情纠结起来,「你们怀疑我!」 高中时我曾异想天开,去加入校内那个人称「肌r0U完全锻链」的垒球社。当我跑三千公尺成绩不理想时、又或者给投手三振的时候、又或是跑垒速度太慢而被触杀……那个绑着辫子的nV教练会立刻破口大骂,她的口头禅是:「你到底有没有带心来上课!?」 所以当萧婉云变得有点不对劲时,我立刻抓住她的肩膀,把她的脸拉到我的面前。 「你到底是为了什麽而活?」 她眼神狂乱地喘息着,「我、我……」 「你为什麽活着?」 她看起来要哭了,喘息似乎吐出了白sE的雾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