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纯爱我纯不了一点
候,我就会跟几个小伙伴去门口逗它玩。” 冉山岱似乎对袁霄的童年很感兴趣,微微坐起身来,“福利院不都是未成年小孩吗,为什么会养一条大狗?” “大黄很乖的,从来不咬人。”袁霄谈起童年认识的狗狗,神色rou眼可见地松懈了下来,“它是院长专门从狗rou贩子手里买下来,拴在门口吓唬人贩子的。” 冉山岱像是想起了什么,“这么说起来,我家Emma也是我从狗rou贩子那捡回来的。” “Emma品相那么好,为什么会在狗rou贩子手里?” “因为我曾经给一个狗rou贩子做过辩护律师,从他那捡的。” 袁霄砰的一下坐起身,“冉叔为什么要接这种委托?” 以冉山岱的行业名气,就算按行业法规的收费标准来,他的委托费用肯定也十分昂贵,不是一个狗rou贩子能够支付的。 既不是为了钱,冉叔叔又为什么的给那种人做辩护? “法律行业有专业的援助机构,包括我在内,几乎所有执业律师都在它的名单列表里。虽然收入甚微,甚至很多时候都是为案件的嫌疑人辩护,但机构分配的委任案涉及到律师的执业生涯,进到未来审核的档案中,所以即便不赚钱,接受到委托的律师一般都会答应下来。”冉山岱就是这种情况了。 袁霄之前也在律所实习过,但他没过法考,不清楚在执律师的级别审核,“一般来讲,职业律师手中平时都有好几个案子同时跟进,徒增了这么一个委托案进来,岂不是雪上加霜?” 冉山岱颔首,“的确麻烦,不过我这几年将注意力放在了经营律所方面,手上的案子不算太多,所以还是有余力处理的。当时是有十几位群众联合到派出所报警,他们都是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