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断气,这段记忆,甚至每晚梦见都会心悸。 萧沂抬头就看见这小子一个劲的擦着地板,血迹都将布条快整个浸透了,仍在用力。 他有些疑惑,这小子干什么呢。 “尘阶”尘阶身体一顿,条件反射的将手缩了回来,板正的跪好,“你干什么呢”萧沂有些好笑的问道。 “属下……,弄脏了地板…,对不起,您罚属下吧…”尘阶偷偷的搓着身侧的布料,他有些难过,垂着头请罚。 尘阶不知道现在应该做什么,他不想受罚的,只是他别无选择。 萧沂看着尘阶出神,听着这颤抖的声音,眸光暗了暗,抬起脚走到尘阶面前。 用鞋蹭了蹭地上的血迹,被尘阶擦的其实已经干了大半了,但是仍有些湿润,“往后半月,三日一次,来我屋中”他在暗袋里摸了摸,拿出了个瓷瓶,扔给尘阶,“补血丸。” 尘阶谢过,磕了个头就退了出去,回到草堆就倒了下去,他撑着坐起来,晃了晃头,拿起瓶子倒了一粒药,放在嘴里细细的咬碎,最后吞咽。 明明是再简单不过的动作,却仿佛压着千斤重量一般,费力至极。 他知道的,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