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这婚必须离
了个电话,让对方赶过来将车开回家。 做完这些事,他就下了驾驶室,猛地拉开后座的车门。 孟航仰躺在靠垫中央,身上盖着一件皱巴巴的西服,脸颊烧得通红,眼睑轻阖,看上去像是累得睡着了。 陈慕元坐进车里,托起他的膝弯,手指往甬道深处顶去。药性未过,那后面还湿得厉害,紧吮着他的指尖。 孟航皱起眉心,发出几声含糊的喘息,突然睁开眼瞪视陈慕元:“干这种事,我看你他妈是疯了!” 陈慕元面无表情,缓慢抚摸他的脸,在青紫的淤痕旁摩挲了几下,又收回手,钳住他的脚腕,探进衣服底下。孟航脸色微变,打心底怵他这副模样,腰脊紧绷着挨向座椅的边缘。 陈慕元轻笑一声:“躲什么啊。怕我?” 他的嗓音略略带着沙哑,听在耳里有些低沉,是刚才抽了烟的缘故。药性发作得厉害,孟航不说话,眼底憋得通红,脑袋有些混沌了,任由那只冰凉的手一寸寸抚上来,揉进湿软的后xue里。 司机赶来把车开回去,这中间半个多小时车程,陈慕元几乎没变过姿势,用手指把他jian得死去活来。他被cao得实在受不住,求也求了,骂也骂了,到下车之时,喉咙沙沙作痛,就只余喘气的劲了。 车子停进地库,司机办完事,不多做停留便离开了。陈慕元抽出手指,伸进他的上衣,要把浊液抹在他红肿挺立的乳尖上。孟航下意识往后躲去,陈慕元手臂一收,把他拦在怀里,教训似的狠拧了一下他的乳首。 这一下毫不留情,孟航哑着嗓子叫了一声。此时手上恢复了不少力气,他心中又憋着一团火气,立即扬手朝陈慕元脸上扇去,吼出了石破天惊的一句: “这婚……必须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