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你听话
他掰开我的双腿,在黑暗中揉我的腿心,两根手指插进去搅弄,等我的呼吸重了才将yinjing捅进来,又深又重地抽插、律动。我有种自己出生起便一直随着这份晃悠摆动的感觉,似乎也没错。 我是两性畸形,不男不女的个体。 五月是第一个知道的。她说其实小时候,我刚被遗弃在孤儿院门口的时候,并没有这道rou缝——据说是随着年龄增长,她在一次与我洗澡的时候才发现。她告诉我:“这是四月最隐蔽的地方,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让除我以外的人发现、看到,知道吗?” 我问为什么,因为奇怪、猎奇、恶心吗。 五月摇头,只是说:“因为四月还没有亲眼见识过坏人的手段,四月这么好看,还多长出跟我一样的东西,我担心你会在什么时候被坏人带走了……” “坏人是谁呢?”我问。 五月一时噎住,良久,稚嫩的童音回答我:“还有就是,不要被余叔叔知道了……听见没?” 五月很护着我,我没理由不听她的话——所以后来就算是因为她一句“重山哥哥要带你去游乐园”而导致我至今都被关在万重山所布置的牢笼里,我也没有要责怪她的意思。 性器埋进yindao的最深处,太近了,能感觉到突突直跳。我有种溺毙感,张嘴大口大口呼吸,万重山吻我的唇,伸舌头舔唇形,一边舔一边用力将性器凿进来,听我难耐的呜咽,强忍半天也只能被拉拽往下,他掐着我的大腿、腰身,不知疲倦地cao着。 “四月,”他将我翻身,yinjing在xue口转了一圈,我发出“啊”的一声,他便将指腹按到我的阴蒂,“我可以给你一定程度的自由,前提是你不能骗我。” “是不是不信?”万重山的嗓音很轻,他将yinjing抽出来,准确无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