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四)
包围住这里"的猜想完全相反。我那四个被"偷"回来的侄儿一见到雌虫便大喊着"雌父",我们这些叔叔们却是严肃地站起身,看雌虫会有什么动静。 "杰罗姆呢?我和他谈谈。"雌虫被我们的屏障挡着无法进屋,听到他这个请求后我们还没说话,五哥直接将墙壁砸穿,从烟尘中走了出来,然后他俩跑到另一个房间里不知道说了什么,只知道出来的时候雌虫面色不太正常,但rou眼可见的五哥心情很好,最后他俩带着四个孩子坐上了飞行器。 二哥被我们放了出来,听到这个后果后冷笑了很久,第二天逮着五哥揍了一天,而五哥顶着一脸青紫高兴地给我们宣布他和那只雌虫正式结婚了,哪怕那只雌虫真的有其他的心思现在也不合法了。 他说这个的时候眼睛挑衅地看着二哥,又被二哥揍了,要不是大哥和我们拼命把他们分开,五哥的腿可能保不住了。 经过这次风波后,我格外思念腓力,我请了好几天假到他工作的地方去找他,我向他道歉不该和医生一起骗他,不该对他撒谎,我将原因给他说清楚了,希望他能明白。 这次快十天的分居终结束,我和他在外暂住了一晚。 我并没有睡着,脑子很乱,过去的梦和过去的现实重叠在一起,我想到了失去安迪的那一天,痛苦还是让我有些喘不过气。 我已经失去一个伴侣了,我不能再次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