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纪元末的爱情故事(二)
被他的热情吓到,等他摘掉头盔,露出那张罕见的有胎记的脸时,你叫出了他的名字。 “赛特?” 雄虫很高兴地认下你给他取的名字,“我现在是MI-B-746592,真没想到还能见到您,安德烈保育员。” 那个因为脸上有胎记而被讨论是否要丢到母巢中心让母虫吃掉的小虫崽长得和你一样高,除了那个胎记外你对他的一切都感到陌生,他看起来和那个被你偷偷藏起来单独喂养的小家伙好像没有关系! 但是他叫出了你的名字,而不是叫出雄虫给予你的FI-S-1432的编号。 他可能是唯一一个知道你名字的雄虫,你很高兴,问他这些年的经历,他却反问你母巢被毁时有没有受伤,你害不害怕。 你难得的感到鼻腔有点酸涩,却也只能说:“都过去了。” 你试图压下突然被泄出来的一丝惊惧与恐慌,想要转移话题,但那些情绪越来越多,你甚至有些立不住,浑身发起抖来。那名雄虫突然走近了,跨过了你刻意保持的三米安全距离,在你没反应过来前就按住了你的肩膀,让你坐在不知何时来带身下的家具机器上面。 “那现在就让赛特说说赛特的故事吧。” 半蹲在你面前的雄虫说,这么近的距离你很清楚的看见对方棕黑的眼球上自己的倒影,那双眼睛里透露出来的依赖和亲近让你感到那么熟悉,以至于你下意识将手放在了他的头顶摸索了一下他的头发,和幼崽时期柔软的发丝完全不同的质感,但雄虫的反应还是你熟悉的,随着你的触碰雄虫将头主动往你手心贴了贴,好似还在几十年前一般。 “安德烈保育员,赛特这些年一直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