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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了点,或许瘦了点,但无妨,这个人,仍旧跟记忆中一样。 …… 是这样吗? 身分问题猛然钻入脑中,雾蒙蒙的怀念感一消而散。 汪能江的戒心树得飞快,特别是有田熙熙这个前车之监,不由更谨慎。 悲惨的是,下一秒,坏预感成真。 对方不过几个字,却彷佛往她头顶浇了冷水,将她拉回现实。 「我们执行长b较忙,这点小事由我来说明。」 不像富三代的轻佻自傲,也没有汪能江的惊骇错愕,少了方才的急促,他的语气一如既往清淡。 但是,说出的却是,「我们」执行长。 这样的字眼,听在汪能江耳里很是尖锐。 可他似乎没觉得有什麽问题,再补了一句,「刚刚的解释,希望你能理解。」 明明肩膀上被他按了一下的地方还有着余温,但他整个人,好像忽然散发出难以明说的冰凉。 荒谬感登时蜂拥而上。 汪能江鄙视二度掉入陷阱的自己。 什麽嘛,他都不领你情,都要把你一脚踹开了,还这麽忠心耿耿地护航吗? 这麽明显的袒护,这麽狗腿的趋炎附势,多浪费那一身风华绝代。 然而气愤的同时,心底又有一个小小声音反对这样的不食人间烟火。 就算狗腿,就算谄媚,那又如何呢?她自己不也一样吗? 汪能江很清醒,理智也回笼得很快。 配合着什麽人,顺应着什麽事,说些虚情假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