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伸进去,不准摸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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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红色的yinrou时隐时现,微微冒出sao水,为他准备着被更粗更硬的东西插入、塞满。 他又湿了。 yinjing已经被磨得又红又烫,在小腹上流出一滩白浊夹杂的前液,可就是不能爽快舒服地射出来。李盈洲几次差点把手指插入xiaoxue,又强忍着哽咽着收回来,指腹已经湿得起皱,浑身潮红瘫软,两条腿也不知不觉撇开了。 为什么,射不出来…… 李盈洲在床上扭动喘息,亟待发泄的绝望中竟两只手都伸下去,按住xiaoxue两侧的软rou,打着颤掰开,茫然渴求的目光投向天花板,好像期望某个人来替他yin弄saoxue,替他开苞一样。片刻后他回过神,又赶紧蜷起来,羞耻得浑身无力,狼狈地不敢再碰xiaoxue,转而轻轻拨弄自己rutou。 玩儿了好一会儿xue,奶头也比刚才涨得肿大了,好像等着吸一样挺着。李盈洲夹着jiba玩奶子,俊秀张扬的脸上毫无英气,那双又大又亮因此显得生机勃勃的眼睛,也蒙上一层水雾。 他的目光迟缓地移动着,落到床脚的衬衫上。 ……兰璔的衬衫。 昨天他脱掉了脏衬衫,又不能光着膀子出医疗室,只能忍着怒气,小声求兰璔借他衬衫。反正那家伙还有件外套。 对待自己喜欢的人,再怎么装模做样,这点小忙还是要帮的吧?兰璔果然没说什么,就脱下来给他了。 李盈洲一想到这儿,脑袋就发晕,一种胜利般目空一切的喜悦涌上心头,像喝醉了一样。兰璔,那个若无其事,眼高于顶的兰璔。搞不好他此刻正像个得了相思病的可怜鬼一样,想着李盈洲穿着自己衣服的样子摸ji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