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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肯定地答。接着问,「你黑眼圈很重。睡不好?」 周眠愣了愣,回:「偶尔吧。」 话题没再继续,只剩鸟声啁啾。短暂交流,他们明白对方都是不善言辞的人,没人主动,所以他们遇上,注定氛围要冷掉几分。 周眠穿着七分K,小腿都是蚊子包,简直像贡献给蚊子的Buffet大餐。她不停抓,皮肤都快捎出血痕。牙子看她没剪指甲,阻止她:「别抓了。下次擦点香茅JiNg油再来菜园,万姐有,我去拿给你。」 「万姐?」 「就是里长。」牙子顿了会儿,开口,「我妈。」 周眠感觉自己模糊地捉住什麽,但那并非她本意。她拙劣地换话题:「请问,你家晚上能洗衣服吗?」 开口完很後悔,她觉得自己没脑袋,谁家不洗衣服呀。 牙子没有嘲笑她的怪问题,反而很认真回覆:「能。不过万姐习惯一次解决,把全部衣服一起丢进我家的洗衣机。如果你要单独洗、或是容易染sE、怕扯坏的,记得先从洗衣篮挑出来。」 然後他更正:「是我们的洗衣机,现在这儿也是你家了。」 周眠跟在他後头,无声地覆述一次:「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