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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开苞后,令晏便开始日日来见楚轩。楚轩一副青涩的身体被调教地情欲越发食髓知味,日日夜夜都受着疼爱。令晏似乎爱极了他被jian弄的神智涣散,爬跪在锦被上无力低喘地温顺模样。每每这时,他都抱着楚二,一点点叼着他雪白的皮rou在牙尖厮磨,弄得浑身白嫩的皮rou都映满了yin靡的痕迹。每次一场欢爱下来,小美人都只能浑身狼藉地躺在床榻间,嘴角、两个xiaoxue都被白精覆盖,小腹被浊精灌得微微隆起,墨色长发被汗水浸湿粘在雪白的皮rou上,连双腿抻直的轻微动作都让他浑身颤栗,无力地只能低声呜咽。 楚轩怕极了他第一日说的那些浑话,深知令晏此人手段一向卑劣,若是有了兴致一定会说话算话。便使出浑身解数企图讨好男人,纵然被捣烂了宫口,一遍遍被jianyin进身体内的深处,也乖顺地承受着,小肚子里夹紧了guntang的jingye,眼眶装着盈盈的泪,楚楚可怜地讨好着拿唇蹭着男人的脸廓。 但他还是低估了令晏的恶劣程度。 胸前的肿胀让他意识到了不对劲。自他给他开苞后第二日,他就被灌了碗苦涩浓稠的药汁,之后日日有奴仆送来。他被令晏玩弄得昏头胀脑,只想着那药是避子汤,毕竟虽然双性人受孕概率极低,但也不是没可能,令晏不可能让一个贱籍的妓子怀上他的血脉。但现在他才恍然大悟,那根本就是催乳的汤药!原来令晏自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他,白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