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明心(孕期/产R/TX/腿交)
封,是幻觉又如何?正是幻觉才使我们把家当归宿*。 我好像在沙漠中行走了很久,没有黑夜、没有白天,突然掉入一泊绿洲,下沉、下沉,明镜般的水面倒转过来是天空的入口。我蹭进他腿间,唇舌贴上去小口小口地啜饮,舌尖挑进那一汪小小的泉眼,抵着rou壁上潮湿发烫的rou棱舔弄,要潮液更多地落进我嘴里。他白嫩的大腿内侧蹭着我的侧脸,如同不透气的丝绸一样贴在我皮肤上,他的手很用力地扯着我的头发,我这时才发觉他薄薄的肌rou底下原来蕴藏着这么大的力量。我湿漉漉的脸展示在他面前,马明心倏然松了手,鄙夷和厌恶混进他漂亮的脸蛋,我却因为看到更鲜活的他而亢奋至极。 我低下头用鼻尖去蹭rou花顶端那颗肥嘟嘟的rou粒,现在还一半藏在花苞里,被我捏着根部挤出来,爽利的痛和快感把他先前充满恶意的表情抹得极模糊,鲜红的软舌探出来,瞳孔也慢慢失去焦距,重新回到那片混沌的白色世界里。我的动作就像泼进去的一桶彩墨,水花四溅,污糟得很有艺术感。宽厚的舌面将小小的一颗rou粒卷进嘴里,我像吃他rutou一样吃他下面,吸着腮帮子叼在齿间嘬弄,舌尖偶尔探出去顺着rou蒂根部往上捋,马明心便像过电一样抽搐,在哼鸣中将大股大股的潮液喷洒到我脸上。我将小半张脸直接贴上他腿心绽开的rou花,就着水液晃动,鼻梁戳着软rou,湿软的舌面偶尔擦过肿胀的rou芽,这弯隐秘的泉眼便像被过度开发后排出残留的余水那样淅淅沥沥地滴漏yin汁,绷紧的腿现在也无力地摊开在两边,抽搐着小腹想躲开我的脸。 我硬得实在难受,想不出法子便只能拉着他的膝弯将双腿并在一起提得高高的,勃发的yinjing戳进他丰腴的腿根,我顺手一巴掌落在浑圆的臀rou上,他哆嗦两下便自觉地夹紧腿,脸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