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
下,乖乖坐在离镜流脚尖几寸的地上抬头看她。 镜流没理景元,她有军营要事在身,一路疾行直到沿廊尽头,突然转身,白色的花生还跟在后面,猝不及防直直撞上了镜流的脚跟。 “你要去?” 景元点头,下一秒腾空,被镜流两指捏住后颈rou,直到云骑营。 罗浮少见狸奴,尤其近几百年压根儿就灭绝了。景元被镜流安排在旁边木桩的圆墩上,周围什么遮挡也没,头顶大太阳,炽阳奔腾,空气膨胀扭曲。镜流站到校场台上,台下将士有些摸不着头脑,好几个偷偷摸摸往木桩上看,都被镜流喊了出去,自行领罚,后面便再无人分心。 云骑军的兵器上挂着红缨,一招一式甩的穗子乱晃。景元一开始还跟着晃脑袋,不过一会功夫就晒的脑袋发晕,他瞧了眼镜流的位置,跌跌撞撞顺着木条爬下来,绕了个圈子躲到镜流脚下。一阵阵寒气从镜流的身体和佩剑中溢出直往下走,小猫找了个合适的背阴位置,不远,但也不靠着剑首,呼呼睡了过去。 白珩给镜流发了一天的消息,自从夏天到了她和应星彻底废了,工造司就算开了冷气景元都不去,绕着两人根本抓不到。 镜流从头翻到尾花了半柱香的时间,那头白珩还在骂她能不能不要已读不回,她动动手指总算回了一句:在我这。 还配了一张图。 废了一个木檀编碗,那原来是用来保护茶壶的,现在里面睡了一只白色长毛活体,盘成虾仁的模样分不清头尾。 白珩:我马上来端走,不麻烦你。 镜流:睡了。 白珩看了看天外,地平线才刚分天地为一二,暮色参差,坦荡又魅惑,亮的狠呐! 方知一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