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说你肯定想不到魔植就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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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用处呢?”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句话莫名其妙的糟糕,容易引起图谋不轨的魔王奇奇怪怪的兴♂奋。 但是我怎么可能会说出“嘿嘿嘿老婆你好我想和你睡觉然后生一百团触手”这种话来嘛,我卡巴了一下,用沉静地语气补充道:“我想用你的身体,做些针对光明神眷属的魔法实验罢了。” 无懈可击的反派动机☆! ——所以情况是怎么进行到这一步的呢? 刚刚吃饭用的长桌充当了临时的实验台,我老婆,我是说,那个,阿奇柏德躺在冰凉坚硬骺木上,纯白的敞胸里衣让他哪怕维持再规矩的躺姿,也免不了有些散漫地露出大片胸膛,我的眼神——在想象中——已经吧唧吧唧地在他丰盈的肌rou和诱人的沟壑上舔了好几口。 但是具体要做什么实验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真的想做实验,我只是馋他身子,我下贱。 触手永远快我一步当机立断地要往上扑,被我眼疾手快的截下来一部分,但剩下的完全不听指挥和群狡猾的蛇一样从多个方位往阿奇柏德身上缠,分泌出奇怪黏液的触腕攀爬过皮肤时发出非常糟糕的水声,我和玩毛线团的猫一样扒拉那些造反的触手,越扒拉越乱,明显没有起到良好的震慑作用。 另一方面,我好像看见一部分触手已经开始往人家衣服里面钻了。 阿奇柏德微微蹙起了眉,明显因为视觉被剥夺而无法判断现状显得有些抗拒和不安。 我的脸烫的厉害,好像能在上面煎个鸡蛋,传递过来的触觉美妙而柔韧,让我不禁扪心自问难道我就是这么个道德败坏的heitai只是在意思意思地阻止一下?不然没道理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