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因为死亡是比zuoai还亲密的事情。他这回不怕自己因为喝了一杯她的茶就死在她怀里了,这一个月每日每日的累积疲倦让他根本没有心思担心这种事情,真要毒死他——下次来的估计就是五条悟了。 “青春期小孩都做过当救世主的美梦。” “救世主?”他嗤笑一声,“咒术师,救的谁的世界?” 她不想跟他深入探讨这种哲学问题,“你不高兴,是因为自己拯救的欲望得不到满足吗?” “可能吧……”他拧着眉,看着走到自己跟前的抚子,吞咽诅咒时苦涩到令他反胃的滋味再一次浮了上来。她也能够驱使诅咒,却不用跟他一样,吞掉那些不知道被多少人咀嚼过所累积的负面情绪,真令人羡慕。 他忽然问她,知不知道诅咒有多难吃。 “我又没尝过。” “是么……”话没说完,她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贴到了脸上,他瞳孔一紧,随即不知道是出于本意,还是她咒术的特性,他迫不及待地低下了头,贴上了她的嘴唇。 “没有想象中的苦。”她搂着他的肩膀说。 是咒术的作用,他再次主动吻她的时候下意识地想。 真的是咒术吗?接吻时他的思想已经陷入了混沌的状态。 “没得到满足的人总是可怜的,我又向来是个贴心的女人——”她被他抵在墙上时丝毫不意外,笑着凑过去有一下没一下的短暂的亲吻,亲得啧啧作响,他没脱过女人的衣服,更不用说那种复杂的和服,摸索来摸索去,只好伸到她裙摆里面,沿着她丰润的大腿向上攀升。 她抬着眼睛看他,喟叹一声。 “请你帮助我吧?夏油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