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神,亲了她两口又硬了,“总觉得父亲死了,母亲一个人在这呆着,显得冷清。” “怎么就一个人了?”她催他拿出去,下身涨得难受。 他不为所动,依旧顽固地留着,“五条家得多些人才热闹。” “呸,你倒是想得美,”她只好自己伸手去推开他,握着他yinjing缓缓抽离时,体内延后的快感随着jingye涌出体外。她忍不住地低喘了两声,喘得他在她手里硬邦邦地戳着,“还想我给你生个弟弟?” “meimei也可以。”他厚颜无耻地挺着腰,在她手心里动了两下。 “那又不是我说了算。” “寺庙和尚那边的事情少说得拖个两三天,”他握着她的手慢吞吞地上下撸动,低声说:“这些天我来陪母亲解闷。” 天一亮,屋里屋外的声音都消停了下去,比夜里还安静。暮气沉沉的楼房外头挂着白幡迎风飘荡,像座巨大的坟茔。紧闭的房门被推开一线,屋子里散出一股被如同湿布包裹着的热,这潭死水才像是下了饵的塘子,重新活了过来。 五条悟探身从房间里出来,余光瞥见走廊一边尽头守着两个模糊的人影,耳朵听见黑魆魆的另一头有脚步声往这靠近,他站在原地,等另一边那细瘦的身影拐出那道弯走到自己跟前。 那是个十来岁模样的女孩,精瘦的身材,鲜亮的脸,五官线条像浓黑的被冷水化开的墨。她迎头碰见他,目光掠过他身后那扇半开的门和身上松松垮垮半敞开的里衣,愕然停住脚。 他们对视了一眼,他很快挪开眼睛,没当回事,她也不再继续看他,从他身边绕过去钻进了屋子。 走出去几步,五条悟才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