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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有个数。”

    ‘那种’经历,指的是在监狱里的这两年。

    这句话戳中了梁安心中最痛的点,上一次见梁择,大约是在半年前,等梁择假释出来,家里肯定会第一时间把他接回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面。

    季牧彦好像看穿了他的所思所想,试探着说:“我有办法可以让你们提前见面。”

    梁安脱口而出:“什么?”

    话一出口,他便后悔了,这不是又要有求于季牧彦么,刚想拒绝,季牧彦说:“你不要我对你物质上的补偿,我心里十分过意不去,就算是离婚前我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这于我不过举手之劳,费不了什么功夫的。”

    梁安不会轻易相信,警惕道:“我知道监狱的制度,一个月只能见一次面,如果很容易就能见到他,你以前怎么不说?”

    季牧彦笑道:“你以为我真有手眼通天的本事,连监狱的规章制度都能修改么?正常服刑期间我是没办法的,可你大哥马上要假释了,本周内社区和相关的机构会派人和他谈话,我可以安排你和他们一起去,到时给你留一点时间,你和他单独说说话。”

    “这……真的不会有什么风险吗?”梁安不放心地问。

    “有什么风险。”季牧彦随和地说,“梁安,你太单纯了,这种事他们并不是第一次做,何况你大哥只是个经济犯,又不是犯了刑事案件,你低调点,到那别乱说话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