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他特欠g,真的。
我在外面玩呢,等会儿就回家睡了。 我停在聊天页面没退出去,他那边一直显示输入中,我等了好半天,最后等到司濯发来的一句。 你自己有分寸就行。 嘿。他这话说的。 我能没分寸嘛。 通了一宿宵,还跟他们约好改天再出来玩。 第二天中午起床的时候,我意识到昨天话撂早了。 腰疼、疼得快断了。 硬着头皮起床去医院复查,大夫说我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不能长时间久坐。 我嘶了声,问他我不会还要回来住院吧? 可能看出我的不情愿,大夫摇摇头说不用,回家好好养着就行。 我再也不能通宵达旦地熬夜打牌了。 百无聊赖待在家里,过了几天吃穿用度全靠外卖的日子。看着茶几上堆满的垃圾食品和饮料空瓶,我捏紧了手里的易拉罐,仰头饮尽最后一口碳酸饮料,在心里暗叹一句, 这样不行。 我得找点事干。 我去离家不远的商场逛了一圈,计划买点什么吃的把冰箱塞满。推着购物车在蔬果区闲逛的时候,有人从后面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转头看过去,讶异挑眉。 对方先我一步开口,很自来熟搭讪,“离老远我就看见你了,这两天忙什么呢,怎么都没见你出来玩。” 是钟向阳。 我简单跟他解释了下,说是哥们这两天得谨遵医嘱,在家休养,不能再跟你们年轻人一样整天通宵熬夜。 钟向阳笑了,“说得好像你年纪很大一样。” 我耸耸肩膀,“大一岁也是大。” 嗯、我比他大一岁。 他去年刚毕业,管家里人要了点钱,跟朋友一起成立了一家工作室,主攻业务是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