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总是会见到容光焕发的飞行员向後勤的我们吹嘘自己如何与队长合作无间、适时助攻,把民主奋斗党的破飞机打到连捞都捞不到。队长总是笑得多、说得少,有时两个飞行员各说各的功劳,要他来评论,他也只是摇摇平头,说自己早忘了,他是有理由忘记的,一周内打下十几架飞机的人,忘了一些也是合理。 宿舍里的nV孩们还是缠着我说他的事,靖暄尤其执着,有次她问我怎麽看王一达,我想了一会儿才说:「总觉得像是一个弟弟那样。」 见靖暄瞪大眼睛,我忍住发笑,正经地解释:「我知道他算起来还b我大了两岁左右,但那种想什麽就要做什麽的劲,总觉得我是跟在一个跑跑跳跳的孩子後头,帮他收拾散落一地的玩具。」 靖暄噗嗤一笑:「你说话好像大妈喔!这样未老先衰,一定是看太少了!」 我不想搭理她,她却又凑过来:「欸,所以前队长留下来的资料,你还没整理完啊?」 「大概才弄了一半。」我有点抓不住这话题的脉络,「我在想是不是要自己加班处理?」 其实我目前已经在私人的时间整理检修那边的资料,队长办公室那边很早就想过要自行加班,但每次到傍晚五点的钟响起,王一达就会催我离开办公室。 「这麽拚命啊?需要帮忙吗?」靖暄咕哝。 我当然不会把客套当真,只是回答:「谢啦!不过我自己来弄会b较有一贯X。」 「真的喔?需要帮忙还可以再找我。」这样说完,靖暄翻身背对我,不久发出沉沉的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