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墨
皇帝见她恼了,连忙握住她踹过来的小脚在手心里把玩,一副宠溺的模样连忙解释道:“是朕一时失言了,朕保证,绝对不会有下次了。” 端静轻飘飘的瞥了他一眼,随即就合拢了双腿,站了起来,轻哼道:“不要,我走了。” 皇帝却一把拉过她,戏谑着将她压在桌子,“才说两句就恼了,看来是最近太惯着你了。” 不怪端静觉得他们之间的相处越发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对于皇帝的Ai抚和宠溺,以及数月两人之间别无旁人的亲密相处。 这一切都带给端静一种,他们之间似乎蕴育了一种别样的情感的错觉。 她从没有T会过Ai情,对此一无所知。她只是简单的以己度人,认为现在的自己大概也许会给皇帝的内心留下一些印记。 她却毫不明白,皇帝此刻对她的态度就像在养一只自己喜Ai至极的金丝雀一样,可以包容她在他手心随意蹦跶,也会在心情好的时候给她抚慰和奖励,但绝不允许她反噬啄伤主人。 她将这因身T而生的熟悉感误认为是Ai情。 却毫不自知,一旦被他厌弃,下一秒她就会像后g0ng里无数寂寞寒窗的nV人一般,如烟火一般绽放绚烂后,随即陷入无尽的孤独寥落。 端静X子软,随后三言两语就被皇帝哄着抱上了书案,笔墨纸砚和几沓折子被可怜兮兮的挤在一边。 她雪白的小PGU半边悬空压在垂地的蜀绣桌布上,黑金sE的桌布与其上雪白的娇人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