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哥哥()
“你好紧。”周子衿评论道。他开始cH0U动,从缓慢到迅疾,房间里响起了R0UT拍打的声音和粘腻的水声,啪啪的,咕啾咕啾的,这实在太sE情了。骆荧紧紧抓着枕头,咬住手指,嘴巴里不自知地SHeNY1N着,很软,叫人想欺负。 周子衿在凿了几十下过足了瘾后才又把动作慢下来,在此时还有余裕可以调戏她:“说点什么,宝贝。” 骆荧被一句“宝贝”电得找不着北,水眸里的泛着雾气,笨拙地呢喃道:“啊……嗯,周,周子衿……” 他却不单单满足于对他名字的呼唤。他本就是更贪婪一点的……“再说点别的吧,好吗?”周子衿一下一下地抵住那水润的R0uXuE里的一处,动作徐缓。他太狡猾了,每次都用疑问句,却从来不给骆荧第二个选择,他在床上很执拗,无论如何也要达到目的。 “呜呜……我不知道说什么嘛……”骆荧被欺负得开始哭了,尾音粘腻地拖长,用上了小孩撒娇的语调。 周子衿诱哄道:“你知道的,乖乖,你知道……”他平时从来不这么叫她,也唯有在床上,这些r0U麻得呕人的话他可以信口拈来。这是一个陷阱,一个圈套,是猎人的伪装。 骆荧确实是知道的,每次她说些很叫人脸红的话,周子衿都会很起劲。周子衿在她身T里有一下没一下地磨着,不知是威胁还是暗示。骆荧受不住这种慢吞吞的折磨,下身痒得不像话,终于语无l次地向这位床上的独裁者妥协:“嗯,呜呜,不行……周……C我,哥哥,C我……求你……C我吧——小荧好,那里好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