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豹豹主动送上门(指J)
了腰,掐住掌心勉强恢复几分清醒后才又开口:“你、你动一动。” “凌兄怎么会有这个……这不该是女人才有的吗?” 长歌控制住自己的嘴角,放低姿态,恰到好处地表达出自己的疑惑,正如他从前求学时面对那些没什么水准的先生,想驳倒他们,却又不好意思撕破脸时的样子。 “你少管,不想cao就滚。”凌雪却没有支支吾吾,冷声斥骂了一声后,见长歌迟迟没有新的动作,干脆推开他的手,自己坐在他身上双腿大开,两只手放到腿间手指拨开花唇,露出充血的花核和汁水充沛的xue道。 “榆木脑袋,还要我接着教吗?”他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出了这句话,他看着熟练,实际上也不过是头一回,可惜长歌床下聪慧,床上却看着蠢得要命,只好丢开羞耻之心教他怎么愉悦自己,但若是再进一步,就也不愿开口了。 “大约、大约……”长歌唇角勾起一抹笑,语气还是像刚刚一样无措,却带着隐隐约约的、压抑的喘息,凌雪耳朵极尖,听在耳中竟觉得比平日里清亮透彻的音色还要动听几分。 长歌的手摸过去,凌雪看着他嘴角似有似无的笑意,不知心里为何有些不安,下一秒,长歌的两根手指夹住他的花核狠狠拧了一下,凌雪张大了嘴,却什么也没叫出来,只觉得身下xue眼一酸,又喷出一大股水,将长歌的半个手掌都打湿了。 好半晌他才回过神来,心里不由自主地为刚刚直入云霄的爽快而着迷,面上却拧了眉,毫不犹豫地责怪长歌没轻没重。 长歌自责地道了歉,手上的动作更加小心翼翼,摸到那湿淋淋吐着水的软xue,也只不过伸了一根手指试探性地往里伸,他勤于练琴,手并不如平常常年养尊处优的公子一样细嫩,反倒是有些粗砺茧子,卡在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