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刮按湿滑的蚌。
丝毫不管友人喊叫的秦世子拉了几个人问路,在亮明身份威逼利诱后,终于知道了红衣优伶的房间所在。 秦世子匆匆行走,楼道上的姑娘、小倌乃至客人被他掀翻不少。 不知怎得,世子愈走愈热。 男人粗暴地扯了扯衣襟,长吐一口气。 他想起了那觞酒。 居然着道了! 他就不该碰这青楼的任何东西!下次凌天河再约在这种地方,他非在演武场把那厮的腿给cao练断不可! “嘭!” 被助兴酒搅得心情暴躁的世子一脚踹开了暖阁的门。 白卿云正在屏风后更衣,听见这踹门声,以为是秦皎。发这么大火,是看见他和扮傩神的青年做亲吻动作呷醋了? “二郎怎得醋性这般大?” 秾丽的美人把脱了一半的傩服草草拉上,就这样衣衫不整地出去哄人。 发这么大脾气,不赶紧哄恐怕是哄不好了。 白卿云往外走,外面那人往里走,这一进一出,刚好就撞在来人怀里。 “还气呢?不是说好……” 白卿云轻轻环住来人,发现男人腰粗了不少,再抬头看,还高了不少。 这张脸,不是秦皎,是秦岫! 秦世子扶着主动投怀送抱美人,手指刚好按在那柔弱无骨的腰肢上。 嗅着那股若有若无的幽香,秦岫身上的燥热都削减不少。 但随着二人氛围持续狎昵,那股燥热又卷土重来,并且愈演愈烈。 他不是第一次面对这张脸了,毫无疑问,这是一副轻易就能俘获人心的容颜。 无人例外。 他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