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跪着好吗(镇纸/s//骑马/内S)
,趴着,好吗?” 明明是轻飘飘询问的语气,好似生出某种魔力,使我却无法拒绝。 我乖巧地转身趴下,自然而然地塌下腰腹,高高翘起臀。这是被多次教导后身体的肌rou记忆。 袁基只是用木制的镇纸在我臀瓣上来回游弋,全程没有一处肌肤触碰到我。 这宛如凌迟般的色情手法使我备受折磨,身体止不住地轻颤。 甚至在袁基抽打上第一下的时候,我产生了一种“终于来了”的解脱感。 “啊——” 好似悬着的刀终于落下了。 我的臀瓣成为画布,承接着来自袁基以欲望作笔的色彩。 爱欲或恨意。 似春色百花齐放,丰盈饱满。 木制镇纸一下下拍打在我臀上。 袁基力度不重却也不轻,带着训诫的意味,给我疼痛,和隐秘的快感。 “……呃嗯……” 即使不重,但长达一炷香的鞭笞,也让我逐渐痛得麻木。 两瓣臀rou血红,遍布密密麻麻的尺痕,已找不出一片白。 我难以抑制地呻吟出声,袁基却突然捂住我的嘴。 “嘘——” “噤声。” “门外有殿下的密探在巡视呢。”袁基在我耳边轻声说。 外人以为我们在雅谈办公,实则房间里我却衣衫不整地跪趴在书桌上,被做客的长公子打屁股。 “殿下的副官今日在绣衣楼吗?”袁基突然发问。 “殿下小声些吧,万一引得你那个副官不小心闯进来了,该如何是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