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到草原
进行吞咽动作时做的挤压也能提供很大的刺激。 广青闷哼一声后贺予泗站起来,被撞击得艳红的嘴唇上还沾有白色的jingye。 “你怎么了?”广青终于发现贺予泗的不对劲。 贺予泗没理他,去洗手台漱口。 很不对劲,广青直觉贺予泗是有心事,不愿意告诉他就说明是跟他有关的。 广青过去站在旁边,戳戳贺予泗的腰:“哥↘哥↗你怎么不理人家啦,刚才顶深了很痛吗?青仔给哥哥吹吹好不好吖。” 广青小时候跟着广煦辉在台北住了两年,学前班也是在台北上的,夹起嗓子来讲话倒也真像那么回事。 贺予泗以往很吃这套,还会有来有回跟他对几句,今天倒是不应声,推开广青摸他腹肌的手去穿衣服。 广青刚要跟过去的时候想到两个人光溜溜的在浴室你跑我追,莫名的很戳笑点,抬头看到贺予泗因为他的笑声回头,快步走过去拿过他手里的内裤。 “所以你是在吃醋吗,予泗哥哥。”广青的食指戳在贺予泗有些肿的嘴唇上,“好难办哦,你吃醋不说我要自己猜欸,还好我比较聪明,不然予泗哥哥今晚是不是睡不着觉了啊?” 广青笑得眉眼弯弯,映在贺予泗眼底。 贺予泗垂下眼睛:“怎么,那青仔说说看,是跟那个蒙古人骑马爽一点还是被我口爽一点。” “当然是骑马了。”广青回答得很快,眼睛紧盯着贺予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