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头蹭蹭她的脸。 她喘着气,喉咙发g:“我想喝水。” “我给你倒。” 一杯水喝完,她稍微冷静了下来,接到卫思白始终关切的眼神,她把杯子还给他,他放到了桌上,紧接着就坐到她身边,把她的头发弄到耳后,“梦到什么了?” “没什么,”她摇摇头,抬头看他:“以后我们不去玩水了好吗?” 卫思白本对她下意识地摇头有些失望,听到她说了“以后”的事,他又开心了,伸手把她抱在怀里,“好,以后都不去了。” 他把灯熄了,问她:“我们睡觉吧?” 其实郁灵刚说完话就觉得不妥,他们现在就像老夫老妻一样,还穿着同sE的丝绒睡衣。尤其是卫思白看着她的时候,眼里闪着光芒,好像又回到从前的时候。 郁灵自以为不留痕迹地挪到床边,背对着他侧身躺下。 卫思白把她的举动看在眼里,也往她那移几寸,直到x口贴着她的脊背,把手放在她腹部。 这下,两人都有点睡不着,外面光透过窗帘洒进来,虽然不像灯一样亮,但也能看清物T的轮廓。 郁灵想到白天完全挂在卫思白身上的画面,顿时有些羞,不过那时,她更多的是觉得安全,好像抓紧他会什么事也没有,他就是她的救命稻草。好像只有他在旁边时,她才感到安心,而他也寸步不离。 郁灵觉得背后有点痒,卫思白的呼x1喷在她颈后,越来越重。直到他贴上来,她感受到他鼻尖和嘴巴的冰凉,浑身为之一震,动也不敢动。 卫思白吻上郁灵的脖子,如一只蝴蝶停在花瓣上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