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门口中迷药惨遭捡尸,被坏男人骗去开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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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间分外漫长,宣惟感觉自己越来越晕,好像每过一秒钟意识都在一点一点消散,他几乎站立不住,只能在街边随便找了张长椅躺上去。 最让他崩溃的是,后xue忽然传来一阵又一阵难耐的空虚,密密麻麻的发着痒,那股痒意有生命似的在他身体里乱窜,爬虫般粘腻蚕食着他仅存的理智。 身体里似乎有一团火,烧得他心脏怦怦直跳,后xue也饥渴地绞紧,渴望着被人粗暴cao弄。 这个反应实在太奇怪了。 在夜场见惯腌臜事,宣惟迅速意识到自己这是被人下了药。 一时间他又惊又怒,只知道自己不能在这里失去意识。 但情绪把药性催发地更加猛烈,宣惟从裤袋中翻出手机都费劲,他几乎看不清手机上面的字体。 靠着记忆拨通应远霄的号码,机械的女声在耳边一遍又一遍重复。 求你了应远霄,接电话…… 快接…… 可惜应远霄并没有听到他几近崩溃的哀求,一直到自动挂断都没有接通。 体内又是一阵情欲汹拥而来,手机不受控制地摔落在地,宣惟再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把它捡起。 呜…… 好痒好热…… 宣惟难受得快死掉了。 绝望宛如巨手般攥紧心脏,他颤抖着闭上双眼。 “喂,你怎么在这躺着。” 有人用手背拍了拍他的脸颊。 贺锦洲被他身上guntang的温度吓了一跳,改用微凉的掌心放上他额头,感受了一会,嘟嘟囔囔地说,“奇怪,也没发烧啊。” 他触碰过的地方传来丝丝凉意,解药似的透过皮rou,扑灭些许底下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