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公子人都憔悴了
怕不讲出实情,只说为防灾抗洪,转移一部分乡民,便可避免许多伤亡。他没道理眼睁睁看着百姓去死,竟无动于衷。 “其二,杀害许焕师傅那两人中,有一人是阉宦,这也仍是个未解之谜。按说勘查地势、组织泄洪该是水部衙门的活儿,一个宫人本不应过问此事。左阁老看到画师造像后便心中有数,说明他认出这两人身份。彼时他只是一七品县令,如何竟认得宫禁中人? “这两桩疑问,全着落在左阁老一人身上。”李棋点头道,“公子莫不是想……” “正是。”李镜正色道,“不能告他,问问他总行吧?前次吏部选试,蒙主判左阁老垂青,还未有机会登门致谢。值此新春佳节,我上门拜谢一番,总不为过。” 事不宜迟,李镜说完,当即令李棋将杯盏碗碟搬走,腾出炕上小桌,挥毫写下一封拜帖。趁姑母不在府中、无人拦他,李镜吩咐下人连夜送贴至左府。 趁着酒兴办了这件“大事”,李镜心情松快下来。主仆两重新摆上酒菜,你一碗我一碗,不多时便将那一坛琥珀色的甜酒喝得精光。 第二天早上,李镜醒来时发现李棋竟像只蟾蜍似的,叉开两腿整个人趴伏在他身上,侧脸紧紧贴着他只剩一层中衣的胸膛。更要命的是,晨起勃发的龙阳之物正被李棋压在身下,他生怕擦出火来,一动也不敢动。 如何醉成这样?吃酒之后发生了什么?他完全记不得。可千万别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做出什么丑事来呀!正当他慌乱为难之时,屋外传来下人请示之声。 李棋惊醒一跃而起,开门见是传信之人。左府一早便送来回帖,邀李镜今日过府一叙。 两人相视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