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就这么不管他了
”。两个姑娘互相使眼色,上下打量他一番,听说他要传热水洗身,高个儿那个掩口笑道:“你们南边儿人这么爱洗澡?一日不洗过不得?”李棋没有多想,老实答道:“也不是。到晚夕我要伺候公子安歇,这一身臭汗的,怎么好上床。”女孩儿们听了这话,又意味深长地交换一个眼神,叫他在此稍候。不多时便有人送来浴桶热水,却再没见那两个姑娘。 李棋洗好了澡,从行李里捡出一身干净短打换上,便规规矩矩坐在房里等。他琢磨着,公子总得叫他伺候用饭,可又待了一个多时辰,天色渐晚,仍不见有人传信儿。这下肚子真饿了,茶点却早被收拾浴具的端走了。 终于,管家再次出现,这回态度却不似先前那样客气。李棋问了两遍“公子可用过饭”,管家都不回答,只叫他背上藤箱,带他在王府里七拐八绕,来到一处比江都县衙后院还宽敞气派的“下人房”。 一些粗使的伙计正在里头吃饭,李棋认出其中两个是抬轿的,还有个门子也见过。有人塞给他一副碗筷,递了个马扎子让他坐。李棋胡乱扒了几口,就撂下碗,问发饭给他的管事:“我家公子在哪房里?我得去伺候公子歇了。” 旁边人无不抿嘴打量他,一人笑道:“这小郎还知道惦记人哩!你省省心吧,咱王府不比你们小门小户,你家公子在哪房也不缺人伺候。”李棋听了这话,心口便是一跌。怎么进了王府,公子就不要他了?竟连句话也不带给他,就这么不管他了? 敲更之后,管事带李棋来到臭烘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