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私仆不得擅入公堂
“王少府昨夜不是说,与他不熟、不甚了解?”李镜逼问道。 王寂明显慌了一瞬,这时赵平募地插言:“回明府,我等与许昌只有公务来往,对他的事,只知大概。确不曾听闻他有何冤屈故事。” 此时站李棋身侧的衙役叨咕了一句:“冤屈?还不就是他爹那事儿……”李棋心头一亮,赶忙凑到那衙役耳边低声问:“大哥,他爹啥事?”衙役回头,拉开一点距离打量他一眼,李棋冲他抻抻自己衣襟:“后院儿新来的。哥你接着说。” 这衙役比李棋大不了几岁,也是个活泼好事的,平日里人都把他当个摆件儿,难得有人搭理他,李棋一撺掇,他便来了精神,与李棋咬耳朵道:“好多年前的事儿了,咱也是听老人们说的……他爹坠楼死的!许师傅那会儿才十几岁,也是个可怜人……” “啊?打哪儿坠楼?” “来凤楼,就江边儿那个。这许师傅也太想不开了,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谁说不是呢。欸,坠楼?是他自个儿跳的?这么说,他父子两都是自尽?” “这可不好说……” 两人正交头接耳聊得热络,里面传来李镜威严的声音:“何人堂下喧哗?”那衙役吓得立时噤声肃立,李棋伸脖儿偷眼看向李镜,想示意他问这衙役,却正好对上王寂冷厉的目光。 王寂显然有意阻挠李镜查问此事,李棋忖道,这群烹鱼小吏哪敢违逆县丞,这么问下去难见成效。于是眼一转,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