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转了性,在他的身体里温和有礼地招呼着,并在顶蹭过他内腔的某处,激得他颤了一下后,自发的用茎头碾蹭起那处潜藏的性致点。 “舒服吗,哥哥?” 不言语的钟起承被突然发狠的性物怼得哼叫了一下。 候在屋外的人显然还未走,屋中有悖伦理的实况直播不知有多少响动漏进了他人的耳中。 钟起承的眉峰怒得皱了一下,又无谓的平息了下来。 1 “你为什么不看我。”钟起行在男人的脸侧抚摸,“哥。” 仿佛已经沉溺进了欲海的人缓缓睁眼,眼神清明,“钟老板的记性不是出奇的好么——既然忘了我就再重复一次,你令我恶心,还有,我不是你哥。” 钟起行却像是没听到一样,继续做着“两相情愿”的事,胸膛的起伏却没了频率,“恶心吗?”他的表情像在哭,只是没有眼泪,“我也不想变成这样。” “我们血脉相连,你永远是我的哥哥,你永远都是我的人。” 偏执的疯子在性事上疯魔起来亦是激烈的可怕。穿墙的rou体碰撞声,几乎要被摇塌的床,理智与不理智的人喘息都变了调,荒唐的快慰将感官刺激的发狂,将欲念轰然推向了巅峰。 又一次春潮的暂歇,上波的jingye在抽动中和着血液淌了满床,如同锁定了进程的死循环般,钟起行就着交合的姿势,又一次吻上了钟起承的唇。 被性液与汗液浸透的床单,绸料波澜的褶痕如盛放的花,开出爱过的咸湿。 花期过了就杳无音信地颓败了。 他的哥哥不是柔弱可欺的笼中雀,当年一呼百应的地下头把交椅的继承者,为人忠义,随他呼喝的百人中,九十九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