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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子动动:“香啊。” 宿醉后的人,总觉得白粥特别香。姜韵看她那模样,八成是断片了,什么都不记得,她的眼泪和情衷融进酒里穿肠过肚,有没有烟消云散,怕是只有她自己才清楚。 姜韵有点牙痒痒,手指戳闺蜜的脑袋,避重就轻地吼:“没出息的玩意儿,有本事喝有本事你别吐出来!” 闺蜜呵呵地笑,吹散粥碗上方的热气,大咧咧的说:“你温柔点嘛,人家后天就走了,你不得趁我还在给我留下点美好的回忆。” 姜韵懒得再理她,x1溜x1溜地把粥喝了个g净。吃完饭正收拾碗筷,门铃响了。闺蜜颠颠儿的去开门,瞧见姜述,满口白牙一露,“哟哟,大院长来访。” “你可别埋汰我。”姜述一手把纸袋子放到柜上,弯下腰脱鞋,“我闻见大米的味儿了,你们吃完了?那我一会把湘记的小笼包拎回去。” 姜韵眼睛一亮,从厨房探出头,“给我带的?谢……” 姜述文质彬彬地、宽容和煦地说:“想太多,我吃剩的半屉拿来的。” 姜韵:“……谢您一把老骨头了。” 姜述没留多久,仔细和姜韵说了医院里上的情况,又问了她下午病人的细节,很快施施然走了。留下的小笼包被两人热一热当成甜点。 吃的时候,姜韵瞄着闺蜜,冷不防来了一句:“你觉得姜述这人怎么样?” 闺蜜想了又想,咽下嘴里的包子皮,“好男人,让人挺想下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