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科年上(沈予攻)
搞不懂现在的情况,最后他反应过来睁大了眼,但他还是选择了沉默,从那之后他起得很早,蹑手蹑脚,他想要当作这些什么都没有发生,但他想不到自己的弟弟那么不要脸,撕破了透风的窗户,甚至在白天把他按在沙发上接吻, “不可以这样,” 沈予开始反抗,但最后也只是憋出来这句话,我把他抱在怀里,他开始哭泣。最后哭累了搂着我又陷入沉睡。 2019年的冬天,一家人终于难得地齐聚,但最后还是走向了争吵的结局,摔碎的花瓶,没有停息的谩骂指责。沈予在发抖,我握紧他的手, “跟我走吧,哥。” 他的眼神从犹豫变成了坚定,我们穿过大街小巷,在纷飞的雪中穿梭,最后我们在一家宾馆歇了下来,那天我们接了很长时间的吻,沈予没有再反抗,乖乖地闭上了眼睛,胆怯笨拙地回应着这个吻。我把他搂进怀里,细密的吻再次送到他的脸上。我的脑海闪过童年放飞的风筝,我和沈予奔跑的身影,一起折叠的圣诞卡片,埋在树下的期待,最后回归现实,是沈予隐忍的呻吟。 白天的街头少了很多人,只有工人在安装灯笼和彩灯,沈予走在前面,有人路过看他时,他不自在地又把衣领拢了拢,我追上他,在他耳边低语, “不会被发现的。” 他低下头,耳尖漫上了热意,烫化了飘落的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