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梦一时没反应过来。

    “试试每天做,如果没死,就是没做就会死。”

    他一下揉搓起来碎梦的前胸,吓得他一激灵:“你要把我扯开?”

    “扯开?”

    他三下两下扒了碎梦的袭裤。

    “我他妈更想把你cao开,不是说给我削了?”

    “你他妈的自己感受一下它还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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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碎梦这是第一次听血河骂脏话。

    却想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为什么你还真信了。”

    可是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干涩的甬道怎么弄怎么难受。他又不是女的下面怎么可能流水。

    “你家一定有脂膏对么。”碎梦咬牙问道。

    血河身下昂扬,早就想捅进去,现在也忍得难受。

    “有这东西,我他妈的还能不用?”

    两人一时面面相觑。之前就是那里真流血了倒也不在乎,可是现在......这两人怕是谁都不肯让碎梦那块流血。

    血河干脆一手覆在碎梦的分身上,上下抚弄着,引得碎梦一下前倾喘息。

    “这个能够?”

    “你射多点就够了。”

    他急得要命,碰那的时候也是又狠又急,只把碎梦握出泪来。

    “你他妈的能不能轻点?”

    “那你他妈的能不能快点射?”血河不甘示弱。

    碎梦把头贴在血河的肩膀上,一只手覆在血河那只上下运动的手的手腕上,一只手紧扣着血河的肩膀。

    等到碎梦终于xiele,血河已经忍得不行。可惜还得撑着给碎梦扩张,直到他点头,才一下挺入。

    他真的很急。这是碎梦唯一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