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泉水
岳嵩文见我这副傻样,脚下顿住,我看他不走了,也就停下来说了句老师好。我不该说的,明明我们上回分别的那样不愉快。自从办公室我给他口我们就再没见过,我也不想去上他的课,我根本做不到好好面对他,如果是类似偶遇之类的我还能接受,要让我上课我坐在那看着他,几十分钟我就一肚子气了,我讨厌他讨厌的不愿意多看,一秒钟也不想和他在一个空间里多待,但不见又很想,心总痒痒的。 我该见了他就给他翻白眼的,但不知怎么我这现在在他面前并没有那天的厌恶和愤怒了。岳嵩文垂着眼看我的样子熟悉的好看,我敬畏他这份美丽。我们俩站在两个考场的间隔处前后墙壁都没开窗户,都是冰冷雪白的瓷砖。岳嵩文的面容也几乎是像雪一样,没生气,但眉眼在说话时都是生动的,冷漠也是生动,疏离也是生动。他问我:“考得怎么样。” 真像对普通的师生的普通交谈。我说:“还可以。” 岳嵩文没什么特殊的表情,平平常常的说:“上次你排名二十七,这段时间都没来上课,想也不该有什么好成绩。这学期这么混过去了,下学期收收心。”说话真不中听,又是来教训我,让我嘴巴又痒痒的想去顶撞:“老师,我是太受伤了才没法去上课,这不都是因为您吗。” 岳嵩文都听笑了:“你受的什么伤?” “情伤啊,我失恋了还不能伤心啊,我自己一个人连饭都没胃口吃。”我说着这话,故意去抬起手腕来给他看,然后另一只手圈着,“您瞧我瘦了吗?”我说得这样大胆,眼却没一会避开了。我不敢多看他,我是在调笑他没错,但岳嵩文那笑模样跟嘲讽我一样,我看了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