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没有了
么,我今天下巴上挂了只口罩,平常我最讨厌这样戴口罩的nV生,觉得很作,但是为了盖伤。我回头看了镜子,把口罩正了正,不管岳嵩文发现了什么。 岳嵩文说:“感冒还没好?” 我说:“嗯。” 岳嵩文说:“坐下吧,别站着。” 我又重新坐回凳子上,与岳嵩文平视了,岳嵩文说:“吃药了吗?”我一坐,他倒是站起来了,去他那张办公桌里拿了几盒药,放在我面前,“拿走吃吧。” 我扫了一眼药,都是普通的感冒退烧药,里面有几盒消炎的。岳嵩文办公室里原来还备着这些,其实做老师天天讲课也挺辛苦。我又忍不住心软,没办法,因为我喜欢岳嵩文,我就是会输的。 岳嵩文说:“过来吧,让我看看。” 我已经病了三天了,三天里我一个人也没见,外卖都是我让他们放门口,放到我有力气去吃了才去拿的。我其实很胆小,又怕苦又怕疼,怕孤独怕寂寞。岳嵩文站在我前面,微微张开手,我过去,他给我摘了口罩,扶起我的脸来看:“擦药了吗?” 我点点头,我病得再没力气,也怕留疤不好看,况且是这种露出来明显的伤,每晚擦了药才睡的。 岳嵩文说话的时候气息吹在伤口上面,轻柔的抚m0过去一样。他说:“金培元脾气不大好。” 我说:“你脾气也不怎么样。” 岳嵩文哑然失笑,“你觉得我脾气不好?” 我没说话。他说:“你喜欢金培元,我就让你去他那里,这样也算是不好?” “我不喜欢他。” “又不喜欢了?”岳嵩文说:“你们小nV孩的心思还真是多变。”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