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黏黏糊糊的大狗薛鹤年/老婆,我能T你吗
不开他的怀抱,又气又急,“薛鹤年,你这是强……” “强jian?”薛鹤年笑眯眯反问,“小溯老婆不知道昨天晚上是怎么叫的了吗?” 程溯如鲠在喉,“你……” 他记得,意识越清醒回忆越清晰,分明是酒后乱性。 “你这是诱jian。”程溯声音低了下来,“我喝了酒,什么都不知道……” 失落的可怜样。 薛鹤年恨不得把程溯拆吃入腹,手痒心痒jiba更痒,对一个血气方刚的十八岁少年来说,心上人抽抽搭搭在怀里简直是世界上最难过的美人关。 虎牙含住程溯右耳耳垂吮吸,湿热的舌头细细舔吻,直叫他耳根子发软。 耳朵是程溯的敏感点,薛鹤年早有发现。 程溯呼吸开始短促起来,随着薛鹤年的舔舐一点点卸下防备,手上力气也逐渐减弱,小yinjing也颤颤悠悠地挺立。 薛鹤年爱看程溯迷迷糊糊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懵懂样儿,再怎么欺负都不够。 “嗯……好痒……”程溯声若蚊呐,“薛鹤年……别舔了……” 这种被狗舔舐的触觉似曾相识,就像程溯梦中里热情的金毛,跳到他身上边嗅边舔。 薛鹤年心猿意马,他在北京的家里是有养狗的,雪白蓬松的微笑天使萨摩耶,名为雪球,喜欢用舔来表达喜欢。 此刻他理解了雪球的快乐。 原来喜欢一个人喜欢到极致,会变成小狗,恨不得把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剖出来以表心意,想把自己的全部都献给他。 “老婆,我想cao你,可不可以?”薛鹤年决定不强迫他,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