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好想C。被骂也想C,让滚也想C,想按住他C。
年对此欲罢不能。 难怪所有人都想欺负他。 薛鹤年心猿意马,这样的人,欺负起来才好玩。 又纯又欲,有时候语出惊人,怂浪怂浪的,怎么会有这种人? 程溯厌恶地看他,知道他这副陶醉痴傻的样子,肯定又在想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被调教了这么久,他对于yin邪视线的感知度达到了超乎常人的地步。 薛鹤年一只手擒住程溯两只手腕,另一只手在他大腿上摸索,灵巧地向上探去,直奔他两腿之间。 程溯惊慌后退,夹紧大腿,小声低吼,“薛鹤年!” 薛鹤年初梦初醒,后知后觉地想起,这还是上课。 他收回了手。 程溯反手推了他一把,推得薛鹤年的身体带动了课桌的移动,发出哐当一声响。 薛鹤年傻愣愣地坐在位置上,指尖还留有程溯的余温。 他看到程溯通红的耳朵,心尖仿佛有猫在挠,搅得他方寸大乱,心神不宁。 程溯气急了,撕下一张便利贴,抓起笔在上面怒气冲冲地写字。 薛鹤年余光扫到那是一个“滚”。 苍劲有力,每一笔都重到几乎划破纸张,仿佛在发泄他的恨意。 程溯的字和他本人完全不同,又大又张扬,如青竹一般立在纸上,一笔一划都是坚韧。 一笔一划都象征着自由。 程溯一把将便利贴拍在他胸口,拧着眉用眼神警告他。 薛鹤年像是被符咒镇住的僵尸,只有眼睛能动,视线贪婪地在程溯脸上滑动。 不行了,好想cao。 被骂也想cao,让滚也想cao。 想按住他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