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夜(雷)
他的皮肤,割下他的rou,剁碎他的肢干,削去他的鼻子,剐下他的yinjing,那男孩变成一条巨大的,血淋漓的,扭动的rou虫匍匐在女孩脚下。 一声清脆的响声,是金属掉落在石板地,王朗抬起手,空空的只剩一滩汗水。那刀落的不远也不近,恰是月儿膝边几米处,女孩的眼神闪烁了一瞬,野兽般四肢并用着轻轻地爬行,她的动作又痛又慢,不到三米的距离变得那么远。 指尖摸上了刀柄,抖着去够,渗出的血浸在绕着柄的布条里,扯着脱落的布,一点点握紧在手里,攥住,她摇晃着站起身,后退,回到昏睡的男人们身边,凝视着那些已沾满泥灰的华服,半晌,好像作出了她的决定,神情带着决绝与痴狂,撕下一条碎布堵在嘴里。 王朗正对着她,二人的视线交汇在那把刀上,金属在暗夜的月光下发亮,月尖朝下,仿佛凝着一串月光的汁水。二人眼中,光滑的刀面上均倒映出自己的脸庞,月儿的手透出卯力的红,汗水从她的太阳xue上滚落,每一根汗毛都滚辣地竖起,神经因兴奋而烧痛,她一把掀开残破的裙子,坦露出仿佛经历了凌迟般惨不忍睹的性器,那里有些“特别”,与寻常少女生得不同,并非是所谓纯贞的粉白丰润,反而是红黑色的,内阴从外阴中“吐”出,大咧咧地垂下,多褶皱,rou边翻卷着,诚然,那也是深色的,那在人们眼里,在女性的性器上,就意味着肮脏老丑的颜色。 她无数次夜里洗净身体,幻想着割去这属于她的身体的,“多余的”部分,jiejie们在她耳边呓语,这是失常的,没有价值的,丑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