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去势
“哈呃,别,别踢了,夫人。” “不对。” “你别这样,我真忍不住,夫,夫君。” “好了,叫回月儿吧,真受不了你的水那sao味儿。” 王朗这回子没反驳,倒是极安静,静得让人生起疑窦来,季月看向他那处,确是红肿的有些明显,忙探上他的额头,虽是汗津津的但不发热,叫人松下一口气来。 “去夜壶那儿跪着,待会小点声喊。” 王朗听话的半跪着,他眉头紧锁,挤出那道颇具威严的悬针纹,季月见他痛得水都不流了,扶着他的腰,干脆利落地拔出那根伤口处护着尿道的稻杆。 王朗的嘶声有些凄惨刺耳,宽阔厚实的背上虬结的肌rou紧绷着,绷住的下颚线淌下一溜溜汗水来。 “月儿,好疼,我会死吗……” “像刚才那样不分时候的发sao就会让伤口感染死的快。” 王朗浑身悚了那么一下。“早春的天气这么冷吗,怎么有点打摆子了?”季月攀附在他耳边幽幽道。 “接下来,怎么办。” “自然是奴婢把着大人您屙出尿来了。” 王朗闻言小腹一热,像是被这话魇着了,当真听话的抖着流出那种液体来,只是没了那根rou东西的约束,生理液体沿着他强健壮实的胴体无从控制地流下来,他的大脑屈辱地希图着停下,可身体却活像个在半空中倒水的壶。 月儿箍在他腰上的手越发收紧,王朗借此转移了一些痛苦。对肢体残疾的无力和对性别认知的错乱像是被一层薄薄的膜隔住了。 血珠沿季月的指缝,从他的腰上滚落下来。 “看来以后只能蹲着尿尿了,以后就做我的女人吧,嗯?”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