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去势
衣裳,我手上握着您给予的爪刀,看着那些睡死过去的,腰上别着闪耀牌子的,头上簪着美丽的花,插着挺括的官翎的,居然什么也做不到!最终把刀插进了那个天生就不该属于我的roudong里,它变得血rou模糊,变得畸形,从那一刻起,我仿佛就不是个雌性,我就能脱离软弱的人的族群,变成可怖的怪物。” “啊,用您给的刀。月儿现在还记得那天晚上您匆匆赶来的模样。还是少年的样子,约莫只大过月儿一两岁,想必还是未经人事的时候。您突然停在了不远不近的地方,但那样的距离,一定能看清发生了什么,月儿也看见您大颗大颗的泪滚下来,在那天的月光下一切都显得特别的真切又清晰,您把爪刀小心地搁在地上,月儿爬过去拾起来。您没有后退,好似已经木楞的模样,呆呆地望着月儿,直到月儿把刀划向自己,您才惊觉起来,浑身震悚着逃跑,但是迟了,因为那天晚上夜里亮得出奇,我已经看到那一瞬间,你硬了。” 一句末了,月儿留出几滴哒不带抽气的眼泪,手上的爪刀向那抽搐的yinjing上猛地一剐! 啪嗒。 鲜红的血瀑,血条,血线,血丝,血沫倾刻塞满视野。酥软的玉手已糊覆一层厚厚的咖色的灰,凝着浓烈的铁锈味抑住男人盘旋着的,绝望的嘶吼。 那一下剧痛之后王朗感到眼前一片昏黑。 “季月……季月……季月……”他的世界安静的只剩喃喃低语,在杜鹃的嘴里咀嚼,流进茉莉的花蕊,一年彼一年,一山彼一山,直到不复光彩的月亮隐去最后一点淡淡的荧光。 曾经很尊贵的男人睡着了,月儿依旧带些恭敬的弯下腰。提着从伙房拾来的肮脏的布,捡起本该躺在人身上的大尺寸的物什来,提防着夜晚的每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