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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情的反应还算安静,但也痛苦地蹙着眉。 蒋彻上车,忍耐着满车腻人的气味,发动了引擎。 …… 蒋彻带人回到自己的公寓。 这是个很高级的社区,住满了有钱人的后代和情妇。 一路上他都开着车窗,任由副驾驶的omega冷得发抖,飞入的雨水溅湿窗沿,晕开楼絮脸上黄色的药水。他歪着一边脑袋,出神地看窗外的街道。 他的肩膀在抖。 只是在强撑罢了,楼絮认识这个叫蒋彻的年轻人。他偶尔能看见蒋彻和蒋盛源在客厅吵架,那一张嘴恶毒又尖锐,气得蒋盛源浑身发抖。 他还记得首次与之对视时,那个憎恶蔑视的眼神。 那晚蒋盛源的折磨总算结束,中年alpha满足睡去,他则为了透气溜出房间。在楼梯口对上蒋彻时,楼絮唯一的感觉是被拉回现实,从那个只有交配、性虐和信息素的世界里挣脱了出来,带着满身污秽,就这么暴露在刺目的视线之下。 名为廉耻的利刃,从人的眼睛里射出,刺穿yin乱放荡的皮囊,刺醒他混沌迷茫的心。 就如今天。 太多太多的视线。 揶揄,嘲笑,施舍般的同情。 那些人身上有他难以直视的名为现实的光,他无法想象的生活和家庭。他隔着一道墙壁,无知无觉也就算了,而这道墙壁有一天就这样打开,来自光辉中的视线居高临下的俯视他,试图从他宽大的睡裙领口窥视,观赏他因为性事汁水丰厚的、狼藉的腿间。 他第一次拨了急救电话,语无伦次,直到周叔进入了屋子接手。 Alpha伴侣软垂下去的yinjing